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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(第2/3页)
不去。 朱悠奇對夏安丞的詢問搖搖頭,卻不敢貿然告訴他,其實他的吻,就像那顆摻了毒品的鮮果,讓人在嘗過一口之後,便從此陷入萬劫不復的毒癮之中。 縱使沒有很確切的答應,也沒有很明顯的拒絕,所以夏安丞就當朱悠奇是不排斥。 他再度將臉挨近,像貓一樣的輕柔舔舐,從耳鬢至下巴,從喉結到鎖骨,循序漸進地來到被悄然揭露的胸膛。 朱悠奇默許他對自己的為所欲為,因為整個過程非但沒有任何強迫或粗暴,反而還有種讓人服侍的尊貴感。 夏安丞似乎很鍾情自己裸露的肩膀,除了喜歡用指掌描繪自己的肌rou線條,他還擅於用親吻,採擷自己的每吋膚底脈動。 對方一直小心翼翼、按部就班地攻城掠地。朱悠奇其實並不樂見這種超乎常理的同性關係,眼看著他們就要突破那道防線,他很想阻斷夏安丞那益發顛狂的需索,告訴對方最好是到此為止……可是他硬不下心腸,夏安丞的眼神是那麼地認真,動作是那麼地輕柔,就怕自己隨時會反悔似的——他無法拒絕那樣一個真切地喜歡著自己的人。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褲皆被褪下,儘管心臟異常地狂跳,但是朱悠奇還是無法抵禦夏安丞那毫不收手的撫觸。 在對方的手中被撩撥到高潮,朱悠奇很意外自己竟然沒有感到排斥,而且還有一股莫名的衝動,欲給予回報似地握住對方早已呈現亢奮狀態的分身,用自己的方式去讓對方領受這份愉悅,那是他現下唯一想到能為對方所做的事。 一旁的電視畫面尚在上演著先前播放的電影,朱悠奇卻早已經無心於那內容。就算他們皆已陸續發洩,夏安丞卻依然方興未艾,那雙不安分的手,猶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游移。 深怕慾火再度被點燃,朱悠奇正想拿開他的手,未料被他搶先一步攻克了自己的防備,繼而被他以修長的指節,撬挖似地鑽進了自己的後庭。 「你做什麼!」 朱悠奇吃痛地想要擺脫那種異物感,而夏安丞當然沒能讓他如願。 「沒事的悠奇,剛開始都會稍微有點痛,但後來就會很舒服,你不用緊張,我會很溫柔,不會弄痛你的。」 「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的!」面對這種前所未有的行為,朱悠奇怎麼可能不緊張。 夏安丞嘆了一口氣,眼底流露著朱悠奇所猜不出的愁緒。「悠奇,我說過我對你是認真的,我從來都不會後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,我認為我們是兩情相悅,會做愛也是很自然的,但假如你沒有那種覺悟,你就會覺得我是在強迫你。」 他說得好像快哭了,那樣子就如同是自己在欺負他一樣。然而究竟是誰在欺負誰呀? 那鎖著淚水的眸子毫無畏懼地望著自己,宛如在對心狠的自己作著無聲的控訴。朱悠奇對於當個爛好人完全沒有興趣,卻因為這個傢伙真誠的眼神而一再破例。 「你說當初發現我是同性戀時你很震驚,雖然我並不是。可是現在看你把兩個男人的交往與做愛說得這麼順其自然,我想你才是同性戀吧!」 「我對男人根本就沒興趣,我只喜歡你而已,今天你要是女生,我一樣只喜歡你……」 「你喜歡我哪一點呢?」朱悠奇實在百思不解。 夏安丞沒有馬上回答,但是潛於朱悠奇體內的手指,卻開始搔弄了起來。「 讓我進去,我就告訴你。」